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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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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婉兒心裏只有夫君。”白婉兒順勢下了臺階, 依偎在蕭靖琛的懷裏, 聲音透著一股子委屈,如藕節一般的雙臂環住了他的腰上,緊緊地抱住了他。

蕭靖琛心坎一柔, 眼眸裏所剩的最後那點妒嫉也跟著消散了去。

關於蕭霜的婚事, 他與娘的態度一樣, 他不看好韓文郎。

他無法接受韓文郎叫一聲白婉兒嫂子, 也無法接受他們的關系更進一步,即便是婉兒真的放下了,他也不想韓文郎那張臉再來給她添堵。

世間男兒那麽多,除了韓文郎他不信就找不出第 二個能讓蕭霜滿意的了,蕭霜是他唯一的妹妹,他自然也不會虧待了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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媒婆在老夫人院子裏鬧出來的動靜, 白禦海也聽到了,擔心是白婉兒這邊出了什麽事惹到了蕭老太太, 趕緊的從衛淺屋裏出來, 去找了白婉兒。

到了跟前問了一番,才知道原來是蕭霜看上了韓文郎那小子。

礙著白婉兒之前與韓文郎的關系,白禦海起初還不好開口問, 緊張了一會兒,聽白婉兒說老夫人和將軍都不同意, 才松了一口氣。

“哥哥有空還是去韓家走動走動, 自小你倆關系好, 總不能因為我那點舊事, 就讓你們生了間隙,再說了如今我們各自安好,更沒有什麽可計較的了。”白婉兒看出來了白禦海的顧及,只是韓白兩家生意上的來往多,關系自然還得繼續保持。

上回韓文郎能出手幫了她,今後……她相信他還會繼續幫下去的。

原著中韓文郎給白婉兒燒了一輩子的紙,如今她穿過來,不但沒死還活著好好的,倒也不用他再來燒紙了,只想讓他嘗嘗當初原主所承受的煎熬。

讓他在白婉兒活著的時候,好好為她做些實質性的事,也算是對他的救贖。

至於他願不願意娶蕭霜,就看他本人的意思了。

蕭霜這回是走投無路了才會想到找上自己,從蕭霜踏進她院子,她便知道她為何而來,只是蕭霜未免太小看了她,她低頭了,難道自己就得與她重修於好,就該原諒她了?

她白婉兒不是那麽大度的人,也不是那種被捅了一刀拿聲對不起就會讓她忘掉傷疤的人。

她憑什麽要成人之美幫蕭霜嫁給韓文郎,她又不是有病!

“那等我替衛大人置辦了藥材,便去韓家見見他。”白禦海爽朗的應付了下來,神色間有些匆忙,似乎有些坐不住了。

婉兒妹妹沒事就好,他還得去幫忙。

白婉兒將他這番動作看進眼裏,頗為驚訝,“哥哥不是要趕考嗎?還有心思去置辦藥材?”

白禦海被白婉兒一雙眼睛瞅的心虛,“我,我看衛大人不易。”

“怎的不易?”白婉兒盯著白禦海漸漸轉紅的臉色,明擺著想刨根問底。

“她一個姑娘,不適合做那些粗活兒。”白禦海坐立不安,眼光開始躲閃。

白婉兒突的一聲笑了出來,不理白禦海的窘迫,當場將他揭穿,“你沒遇到她之前,她都是這麽過來的,而且,戰場上什麽活兒她沒做過?”

“不過,淺淺確實是個好姑娘,哥哥眼光不錯。”

白禦海被白婉兒說的渾身尷尬,突然又被她直接戳中來心思,驚慌的回頭,捏了捏放在腿上的拳頭,臉色已紅如朝霞,“你,你別亂想,我只是想……”

想什麽呢?白禦海也說不清楚,他只是覺得一位姑娘的臉上不應該有那樣宛如死灰的神色。

也不該那樣辛苦。

橫豎如今離趕考的時間尚早,閑著也是閑著,他幫一把衛淺也好。

雖然衛淺對他的態度依舊是愛理不理,可白禦海一點也沒有覺得不妥,也沒有覺得不自在,替衛淺磨藥,給人送藥,白禦海是個很懂看眼色的人,短短一日竟也能做的很順手。

一日過去,好不容易得了衛淺一個正眼,他一激動,便承諾了替她出去置辦藥材。

既然說了,就得做到,韓公子那裏,他早晚都會去的,眼下還是緊著著急的事辦。

病人等藥就著急。

白禦海在心裏替自己找了無數個留在衛淺院子裏幫忙的理由,越發覺得自己留下來再正當不過。

“哥哥去忙吧。”白婉兒也沒再逗他,人各有命,走到了今日這一步,她對書中這些人物的命運已經不可知,倘若哥哥能將衛淺那張冷冰冰的臉捂熱了,那也是一樁美事。

如今她還是先管好自己的事情。

過幾日就是尚書府尚書夫人的生辰,將軍府定會受邀在列,怕到時候又是一場熱鬧。

白婉兒在想著這事,蕭霜同樣的也在想這事,聽跟前的丫頭一番提醒,才知道自己居然就忘記了這麽大的一件事。

今兒個自己找上門去求白婉兒,還是太急了些,她應該等到尚書夫人生辰快到之時,再去讓白婉兒帶著她一同參加婚宴便好。

這樣,也用不著她白婉兒明著去求了,尚書府的大奶奶是韓家的嫡女,尚書府夫人生辰,定會請韓家的人過去。

到時只要韓家的老夫人看到了自己,定會過來搭訕,畢竟央人來將軍府求親的人是她韓老夫人。

局時自己再表明態度,不是堪稱完美了嗎?只要韓家知道自己有那個心,便會再派人過來。

母親既然說了不再幹涉,那就沒有再反對的道理。

“你趕緊替我去置辦兩身衣裳。”蕭霜想明白了這事,渾身又來了勁。

尚書夫人生辰的那一日,韓公子應該也在吧?蕭霜低下頭,臉額緩緩地染了紅暈,想起韓公子的哪張臉,蕭霜更加肯定了,這輩子她非韓公子不嫁。

如此又等了兩日,尚書府的邀請函就送到了將軍府上,這類內宅的帖子自然都是交給將軍府的當家主母白婉兒。

白婉兒看完了之後便隨手丟在了桌上,神色平淡沒有一絲波動,也沒有提一句要去應邀的話,晚上蕭靖琛回來時,就瞧見了桌子已然打開了的帖子。

蕭靖琛的眼裏劃過一絲黯然。

沐浴更衣之後,白婉兒已經坐在了床沿上等了他一會兒,一頭秀發如緞面般垂在她的光潔的肩頭,透著亮眼的光澤,白婉兒自來怕熱,夜裏沐浴之後都喜歡著一件單薄的裏衣,蕭靖琛進來,她才剛擦幹了發絲,此時衣襟滑落至了肩頭,黑絲墜落之處,便是她一字型的美人骨。

白婉兒傾斜著腦袋,白嫩的手指還穿梭在了一團青絲之間,尋著還微微泛有濕氣的地方。

隨著她的動作,胸前若隱若現,蕭靖琛心裏又升起了一股燥熱,但又憶起了桌上的帖子,便努力克制住了自己。

“夫君,近幾日帶兵演練,身子定是累了,早些歇息吧。”白婉兒卻是只字不提邀請函的事情,站起身來,走到蕭靖琛跟前,五指從他的頸項處輕拂而過,替他褪去了本就只搭在了肩頭的外衫。

白婉兒又將外衫掛好,才轉過身去扶著蕭靖琛的胳膊。

一直到了床沿邊上,白婉兒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。

蕭靖琛瞧著她放下幔帳,又看著她躺在了自己身側,似有真心要沈沈睡去的勢頭,頓時忍不住了,心頭被他撩起的火還未發洩,便出聲問了她。

“我看到了桌上尚書府送來的帖子,你可有準備?”

白婉兒原本躺下去的身子才又半坐了起來,幔帳的朦朧光線中,蕭靖琛還是看到了她臉上的驚慌,“瞧我這腦子,若不是夫君提起,我差點就忘了。”

“原本就想等夫君回來,與夫君商量一下,這回讓母親出去走走,也好讓她與那些老夫人打好關系,再說霜兒一心要嫁韓公子,這回尚書府辦壽宴,韓家人也定會前去,正好讓母親再仔細瞧瞧那韓家的人品。”

白婉兒說話之時,手輕輕搭在了蕭靖琛的肩頭,柔若無骨的指頭劃過,讓蕭靖琛身子繃的筆直。

“你不去了?”蕭靖琛抓住了她的手,將其包在掌心裏,緩緩地緩和著。

“不是上回已經去過一次了嗎?這回就讓母親去吧。”白婉兒一只手被蕭靖琛抓住,身子不自覺的就傾了過去,倒在了他的胸口,撐起了小臉看著他,從聲音裏已經聽的出來,心思已經不在了壽辰之上。

一層薄紗,一層薄布,哪裏能擋住她的風光。

蕭靖琛伸手將她往前一帶,將她摟在了懷裏,白婉兒整個人便躲在了他身前。

白婉兒的肌膚自來生的細膩,蕭靖琛生怕自己手掌的粗燥割到了她,可白婉兒躲進蕭靖琛的懷裏也沒有規矩,手勾住蕭靖琛的脖子,潤紅的唇印在蕭靖琛緊繃的雙唇上,生了膽子竟然用了貝齒,輕輕地從上刮過。

白婉兒聽到了蕭靖琛的悶哼,眼裏媚光更盛,越發的肆無忌憚,唇瓣若即若離,只引的蕭靖琛放在她身上的手,越來越用力。

“夫君,讓婉兒好生伺候你。”白婉兒手指輕輕地點在他的身上,自己慢慢地坐起了身子。

在蕭靖琛噴火的註視下,褪了薄衫,銀白色的兜兒襯的她的肌膚更加的雪白,光潔。

“夫君,婉兒美嗎?”白婉兒聲音婉轉嬌柔,一雙眼睛半瞇著,含了情愫的看著他。

“美。”蕭靖琛呼吸急促,聲音帶著沙啞。

白婉兒卻似乎還嫌不夠,解了發絲下的繩子,將自己的臉湊到蕭靖琛面前,笑的嫵媚。

“現在呢?”白婉兒目含粉紅,半坐在蕭靖琛的身上。

“妖精!”蕭靖琛低吼了一聲,已經被白婉兒逗到了極限,黑色的眼眸紅的可怕,突的起身,手上的力度越來越重。

“夫君。”白婉兒抵不住他的力道,連連後退,適才那股得意勁兒全無。

蕭靖琛握住了她的腳踝,猛的將她翻了個身,一手按住了她的後背,一手扶住了她的肩頭。

白婉兒眼角泛了淚花,唇瓣兒都幹透了,依舊被蕭靖琛摟住了腰身,沒有放過她。

等待蕭靖琛徹底的發洩完了,白婉兒已經動彈不得,雙腿酸的打顫,一直被蕭靖琛緊緊地捏著的肩頭,幾團紅印遲遲不退,四處皆是被蕭靖琛欺壓的痕跡。

白婉兒氣息喘不過來時,就已經開始懊悔,他一個久經沙場的鐵甲大將軍,自己沒事去逗他作甚?

白婉兒生的嬌媚,明明是當真力不從心了,可在蕭靖琛的眼裏就是欲拒還羞,更就撩起了他一身的燥火。

折騰了好一陣子,屋外嬤嬤才聞得裏面沒了聲音,守在了門口處等著白婉兒一起身,便過去扶住了她。

白婉兒這會當真是雙腿無力,全靠嬤嬤扶著,這種事情嬤嬤伺候的次數多了,白婉兒也就完全的放開,已經沒有了剛開始的尷尬與羞澀。

伺候完了兩人沐浴,嬤嬤和兩個丫頭又重新鋪上了新床單,白婉兒泡了一會兒水,全身輕松了不少,待重新在躺回床上,便舒心的閉上了眼睛。

一夜,蕭靖琛都是摟著她的腰,貼的緊緊地,腦子裏全是她坐在他身上的嫵媚模樣,又想起之後她眼角泛了淚水,連連叫嚷著不要時的楚楚可憐,蕭靖琛的嘴角揚起,一直到早上都還保持著一抹微笑。

“尚書府還是婉兒去一趟吧,母親身子還沒有養好,不宜走動。”蕭靖琛似乎心情很好,起身讓白婉兒伺候穿衣時,還在她的額間印下了一吻。

白婉兒羞澀的點了點頭,扭腰躲開了他的挾制,柔聲提醒了他,“夫君該上朝了。”

蕭靖琛盯著她眼角的嬌媚,昨夜她的那番主動引,誘,還是頭一回,說明她心裏已經開始放送,開始接納他了,蕭靖琛出去時,嘴角的笑意都還未消散。

男人最驕傲的自然是在床上,對一位手握重兵,心機城府極深的大將軍講心裏戰術,永遠是行不通的,只有將他那顆硬漢的心軟化掉,才能慢慢地將他融化。

原本明明有一手好牌,卻不知如何運用,硬生生地折在了自己手裏,無知愚昧,死了也沒讓人對她生出憐憫之心。

她與原主不同,不會那麽笨。

白婉兒看了一眼還擱在桌上的那張帖子,揉著被蕭靖琛差點扭斷的腰,轉身回了屋。

“我再去睡一陣子,若是有人來找,替我先打發了。”白婉兒草草的用了早食,對身旁的嬤嬤打了聲招呼,便又躺回了床上。

躺了有半個時辰,嬤嬤總算是明白了白婉兒睡前所說的話。

蕭霜又過來了。

“夫人身子不適,正歇息著,小姐是有什麽要緊的事?”嬤嬤站在外面,瞧見蕭霜紅著一張臉,雙手攥住衣袖,神色之間滿是不自在。

她能自在的起來才怪。

往日裏那般囂張的跟著老夫人欺負了夫人,幫著周雪穎一個外人,對夫人說那些狠話的時候,可不是如今她這副表情。

嬤嬤心裏在意,但面子上還是做足了。

“那我就坐在這,等著嫂子吧。”蕭霜今日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找到白婉兒,為了能與她單獨說話,她一早就在門前觀望,看著哥哥去了早朝,才趕了過來。

明日就是尚書府夫人的壽辰,再不找白婉兒,她就去不成了。

嬤嬤本想趕人,可一轉眼,蕭霜竟然自己就進了屋,規規矩矩地坐在那裏,也不吱聲,倒是讓她一時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。

嬤嬤看這陣勢,便知蕭霜是鐵了心的要見夫人,只得無奈的進屋去瞧了白婉兒。

來回了幾次,都未見白婉兒起床,嬤嬤也不可能為了蕭霜去將她叫醒,只能讓蕭霜坐在外面幹等著。

等了時間長了,蕭霜眼裏最初的那點歉意與愧疚也就隨之消失的幹凈。白婉兒這番態度,明白的是想將她涼在這裏,不想見她罷了。

蕭霜移了移凳子上的屁股,心一橫,她白婉兒不願意見,她就偏生要等。

又等了半個時辰,才見白婉兒睡眼惺忪的走了出來,出來一看到蕭霜坐在那裏,似乎嚇了一跳,回身就訓斥了嬤嬤一聲,“小姐過來了,你怎麽就不早些叫我一聲?”

“是奴才疏忽,見夫人睡的香甜,想起早上將軍走之前交代了不讓人打擾夫人,這才沒敢前去叫喚。”嬤嬤立馬認錯,態度謙卑。

蕭霜嘴角抽了抽,臉色很是難看,這主仆二人當真能演,一來一回就將她等了這半天的事,移到了哥哥頭上。

她們是斷定了自己奈何不了哥哥。

“無礙,我也沒來多久。”蕭霜憋的臉色發青,沒多久就是一個時辰,茶壺裏的水都被她喝的見了底。

“那感情是好,妹妹找嫂子有何事?”白婉兒似是松了一口氣的坐在了蕭霜的對面,一開口似乎又想起了什麽,“不過,妹妹若是還在想著韓公子的事,嫂子怕是忙不上什麽忙了,將軍放了話,說心疼你,要替你找個好人家,嫂子不能犯糊塗,妹妹可也別犯糊塗才是。”

蕭霜話到了嘴邊,被白婉兒噎住,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。

白婉兒見蕭霜半天沒說話,不由的又問了一句,“妹妹說說,到底是何事?”

蕭霜神色幾番變化,到了最後也只能編個由頭,“聽說尚書府夫人要辦壽辰,嫂子要去?”

白婉兒楞了楞,點了點頭,“是啊。”

“那嫂子可不可以帶我一道過去?”蕭霜說完,看白婉兒臉色露出了為難,又慌張地說道,“我跟著哥哥來了京城,如今一次都沒有去過什麽宴會,也想漲漲見識,哥哥嫂嫂不是說要給我尋一門好親事嗎?既然要尋,也總得給我個露臉的機會不是?”

“總不至於讓我連對方的臉都不知道,就這麽瞎著眼睛嫁了?”蕭霜越說越急,“這親事是好是壞,可不是哥哥和嫂子說了算,過日子還不是得我自己過,倘若我過的不好,哥哥嫂嫂臉上又有光了?”

“如今因為娘的事情,嫂子已然落了個刻薄的名聲,難不成還要再背負一個虧待小姑子的名聲?”蕭霜算是豁出去了,軟硬皆施,“哥哥再喜歡你,可也有厭倦的那一日,你就不替你自己以後想想,非得要將咱們的關系做絕了嗎?”

“無論如何,你姓白,我和哥哥才是姓蕭,你讓我好了,哥哥定會記得你這份功勞,就算如今他反對,可以後瞧見了我幸福美滿,再回憶起今日的事情,定會對你心生感激的。”

蕭霜一直在說,白婉兒神色沒有半點波動,面帶微笑聽的認真,等蕭霜終於不再說什麽了,才擡起頭將桌上的杯子推到了蕭霜的面前,平靜的說道,“先喝口茶潤潤嗓子。”

蕭霜沒想到自己說了這麽多,白婉兒居然還是這副油鹽不進的模樣,楞了楞,瞬間敗下了陣來,祈求的看著白婉兒,“你到底要怎樣才能答應?”

沒有了往日高高在上的態度,滿臉的委曲求全。

白婉兒身子往後坐了坐,臉上的笑意升起,看著蕭霜的眼神帶著莫名其妙,“從頭到尾不都是妹妹在說嗎?怎的好像就是我的錯了?”

蕭霜臉色煞白,她沒有想到白婉兒竟然是這樣一個不懂得給人臺階下的人。

她想沖著白婉兒吼一聲,有本事就別求到自己手上!

可蕭霜也明白如今是自己求她,她沒辦法,必須得忍,蕭霜看了一眼一臉無所謂的白婉兒,胸口一陣起伏,長長的吸了一口氣,‘撲通’一聲就跪在了白婉兒跟前。

“我知道你還在計較往日裏我對你所做的那些事,今日我與你道一聲對不起,希望你能大人有大量,成全了我這一回。”

蕭霜說完,淚水已經流了一臉,同蕭老太太一般,蕭霜也是一個股子裏帶著高傲的人,即便是在揚州鄉下種田,她起碼也是活的有尊嚴,可如今,她為了心裏的那個人,卻求到了白婉兒跟前,丟了面上的那張皮,委曲求全的給她下跪認錯。

蕭霜沒敢擡頭去看白婉兒,她怕她即便是這般下跪了,還是會遭到白婉兒的拒絕,又或是會看到她眼裏的鄙夷。

“妹妹這是何苦呢?嫂子可是從來都沒有怪過你啊。”白婉兒等蕭霜哭了一會兒了,似乎才反應過來,急忙地起身走到蕭霜的跟前,將她扶了起來。

“有什麽事就不能好好說嗎?嫂子又不是不會答應你,如今將軍府上就只有你這麽一位姑娘,嫂子不心疼你,心疼誰啊?”

蕭霜的心已經掉在了地上,這會兒又似是被白婉兒踩在了腳下,橫豎好壞全憑她一張嘴,好說?好說會讓她幹等兩個時辰,好說怎的第 一句開口求她的時候,她為何不應下?

她莫以為自己看不出來,她白婉兒就是個心機婊。

作者有話說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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